衣暖沉声道:“把四位国手请去休息。”
“噗通……”有人先跪了:“衣少,令尊的病,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”
“怎么?几位想要跟我要功劳?”衣暖面沉如水。
“不,不,不,衣少这魏老官儿不会说话,您别生气……”晏晟也跪了:“您看,这个小子的治疗还没个结果呢,这不能就说我们是错的吧?”
“带走!”衣暖依旧不为所动。
这几天,他就为父亲的病揪心,反复思考四大国手的诊疗方案,可偏偏这四个人,一个人一个说法,让他不胜其烦。
他一直在纳闷,按理说自己的父亲,已经做到了副国相,到了这个级别的官员,体检几乎是每两三个月都做一次。
而且,做体检都是505这样的权威机构,要是真的有什么癌症,早就发现了,还能拖到这个时候?
刚才封范的诊断,让他一下恍然大悟,自己家里什么情况,他比谁都清楚。
一切都对上号了,就是衣丰的左道。
没有衣丰,封范的诊断简直是放屁。
但是有了衣丰,诊断结果不是封范那种说法,也是放屁。
既然诊断对了,那么对于他的治疗,自然放心了。
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,于是,挥手招来了父亲的警卫。
四大国手傻眼了,谁还不明白这是啥意思?要真是心存感激,干嘛要把他们带走啊?
几个人彻底慌了,没跟权贵搭上关系不要紧,但是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。
这就是官家的威势。
这要是换个平民百姓,或者说,换个什么富豪,一个省市的官员,能请来一个大国手就不小的面子,就不要说四大国手都到场了。
更何况治疗过程中,突然让别人来插手治疗?依照四大国手的尿性,早就把桌子掀了,还规规矩矩的任由你摆布?
但是现在他们再尿性都不行,这可是副国相,随便给你扣上一定谋害罪,就一辈子都想翻身了。
晏晟还是文人的酸臭气来了,还在振振有词,给自己找借口呢,但是衣暖却没有耐心了,挥手让人带下去。
关键时候,王泽修说话了:“衣少,我们几个今天啥都没看到,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衣暖果然脸上缓和了一些,说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
四大国手这才明白,衣暖这是唱的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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